我的咖啡喝到现在 , 不管甘苦 , 都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, 也感激每一位一起喝过咖啡的朋友 。文章插图
我最早喝咖啡 , 得追溯到改革开放之初 , 堂哥代表大伯从美国来看家父 , 走的时候把没喝完的速溶咖啡都给了我 。 一起给的还有一瓶咖啡伴侣(当时叫“知己”)和一条李维斯牛仔裤 。
第一次喝咖啡的感受早就没有了 , 就记得“知己”很好吃 , 算是历史性的一个“污点”——但是 , 谁不是从年少无知走过来的呢?能够在曲折中前进 , 我就谢天谢地了 。
后来在外滩上班 , 很幸运地碰到了德大的老经理顾瑞华先生 , 听他讲过更早以前 , 一个黄浦区就有廿七家带咖啡的西餐厅的盛况:“南京路上比较著名的 , 有现址是华东电力大楼的‘沙利文’ , 现在的‘东海’当年叫‘马尔斯’ , ‘一中百货’对面还有家‘奇姆斯’……如今 , ‘德大’‘东海’主要做散客生意了 , 这班‘老咖啡’就跑到北京东路靠近外滩附近的‘圆明园’ , 或者是南京路‘老介福’后面的‘小国际’……”
拜访顾老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。 当时的黄浦区 , 还没有把南市和卢湾并进来 。 年逾七旬的老先生最后一次烧咖啡招待我 , 是在汉口路俪都宾馆二楼回廊 。 刚刚用手机地图查了下 , 那里已经是连锁酒店了 。
我司从外滩搬走以后 , 南京东路很久没有去 , 不晓得“小国际”哪能了 , 只知道“老介福”前几年开成很盛大的Forever21 , 又在去年关门大吉 。
关于“东海” , 沈建中先生曾忆及在那里被邓云乡先生请吃炸猪排、红烩牛肉、乡下浓汤和餐后的奶咖 , 邓先生自己却喝清咖 , 他的理解是“当时(1981年春)百废待兴 , 奶咖属高档饮料”——可见邓先生的待客之道 。 不过 , 我倒是想 , 会不会还有邓先生也是“重口味”的可能呢?
反正 , 和咖啡馆自带的闲情逸致比起来 , 身为“社畜” , 我越来越看重的是咖啡本身提神醒脑的功效 。 一天两三杯的量 , 几乎不加奶 , 都不会影响睡眠 。 偶尔周末早上不喝 , 就觉得一整天都没精神 , 也不知是重度依赖 , 还是心理作用 。 最近天热了 , 一直用带滤网的梅森壶放冰箱里做冷萃 , 蒸馏壶都束之高阁了 。
【咖啡|一切都变,惟有咖啡不变】公司大堂有申活馆 , 敲章集点买咖啡可以买十送一 , 这也是我鱼肉乡里的重要战场——其实是巧了 , 伊拉每趟集满“十”的时候 , 我怎么偏偏都在呢 。
更大的恩情 , 体现在公司水房 。 我司马姐和小女王姐姐把家里闲置的两款老高级的咖啡机放在那里 , 一只磨豆 , 一只用的胶囊 。 我的工位在最远的角落里 , 轻而易举就达成了“我不在水房 , 就在去水房的路上”的技能 。 小亮偶尔会来弄手冲咖啡 , 还有电子秤来称分量 , 很专业的手势 。 这个就真的是品咖啡了 , 像品红酒一样 , 要从不同的豆子里品出不同的香 , 非常微妙 。 我最仰慕的倒不是他的咖啡知识 , 而是他的能沉静下来的心性 。
“这茶喝到这会儿 , 刚喝出点味儿来”——这是阿庆嫂的名言 。 我的咖啡喝到现在 , 不管甘苦 , 都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, 也感激每一位一起喝过咖啡的朋友 。 与之相关的场景流转、变迁——魔都街头的大小咖啡店越开越多 , 拜此生机勃勃的业态之赐 , 能随意地喝上一杯好咖啡 , 真的很感恩啦 。 (马塞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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